就知道她没死心,宁津开门把盆里的清水泼在院子里,把套顶在打磨圆滑的木头上晾水分,掀被子把女人抱在怀里,拍下她头顶说:“你说,我听着。”
生涩地碰了一下,他垂眸看着她长睫乱抖的样子,重新又一寸寸地吻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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