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日暮喝到半夜,宁津醉醺醺地往家走,嘴里哼着乱编的小调,从脖子里掏出钥匙开门,走进黑漆漆的屋里,脚也没洗,倒床上就睡。
“确实,告诉你也无妨,”庾约展开折扇,轻轻地摇了摇:“靖边侯原先驻扎西北,那里有一批他的老部下,年前,有一封急奏,说是屯兵的粮草恐怕支撑不住,请朝廷调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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